那般。
可乔良却还得哄老书记开心,极谦虚地承诺道:“书记放心,我们绝不敢搞小圈子。”
“季厅说,跟着您做事,就像在大树下培土,土肥了,树才能长得更茂,我们这些围着树的,自然也能沾光。”
“就是季厅能在政府口担任副省长吗?”
乔良最终还是把这话问了出来。
楚镇邦也明白这小子今晚会问这件事,应道:“这不是你小子该操心的事,我这几天会找老季过来好好谈谈的。”
“你这阵子在基层,把性子磨得圆了些,但圆不是滑,是懂得藏。”
“那天你给我跪下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,你从前攥着的那点清高,算是彻底放下了。”
乔良没想到老书记提到了下跪的事情,脸顿时发烫着,尴尬和屈辱同在,但他急忙说道:“书记,我以前是书呆子气重,总觉得弯腰就是输了。”
“现在才明白,官场的路不是直的,该拐弯时得拐弯,该低头时得低头。”
“低头不是认输,是为了看清脚下的坑。”
“书记,您放心,无论是我,还是老郭,都不会再同陈默对着干的,我们会鼓励他,放手把竹清县的各项工作搞上去。”
“年轻人嘛,敢冲敢干,就是好事。”
“说得好。”楚镇邦没想到乔良有这样的认知了。
“你看这壶,看着粗笨,内里却藏着乾坤。”
“好的紫砂壶,能纳百味茶,却不泄一丝香,这叫藏锋守拙。”
“你现在就像把刚开刃的刀,锋利是锋利,却容易伤着自己,得找个刀鞘好好收着。”
乔良听楚镇邦这么说,赶紧恭恭敬敬地给老书记续了茶。
“书记的教诲,我记在心里。以后做事,多思少言,多做少说,绝不逞一时之快。”
楚镇邦端起茶杯,连连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