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有功之人的嘉奖,也能激励更多的公安系的力量为我们效力。”
“你从厅里到政府那边,我在书记这儿搭个桥,老郭在县里扎个根,这不就成了铁三角?以后不管是项目还是人事,我们都能抓在自己手里。”
“季哥,公安厅撤出来是对的,窝点打掉了,面子上过得去就行,剩下的让他们去争。”
“我们啊,揣着明白装糊涂,先把自己的位子坐稳了,比啥都强。”
季光勃一听,乔良这货看来长进不少。
看来基层还是很锻炼人的,郭清泉腿伤了,去基层干干,也算是他们的力量有后继之人。
季光勃很清楚官场就如筛子,能留下的从不是最硬的石头,而是懂得跟着水流调整重心的沙。
“兄弟,你这话算说到根上了。”
季光勃顺着乔良的话,夸他了。
这货,季光勃瞧着他快速在进步,主要是乔良需要他,他当然也需要乔良。
圈子这东西,就像棵老榕树,盘根错节的不是枝蔓,是人情往来的气脉。
再说了,官场同其他行业一样,虽然也是新人换旧人,可圈子不能散,权力要牢牢握在自己圈子人手中。
而且,官场的水,从来不是用来蹚的,是用来游的。
能顺着浪头调整姿势,比什么都强。
季光勃相信乔良会越来越明白这些道理!
两个人结束通话后,乔良的心就更加激动了。
从乔良“扑嗵”一跪的那一瞬间,他就清楚,从前那个清高的自己死了,死了!
于乔良而言,所谓清高,不过是没挨过饿的书生攥着的半块干粮,在官场这口滚油锅里,连冒烟的功夫都没有。
“你让我三分体面,我还你七分方便;你在明处递过梯子,我在暗处给你垫砖。”
那天跪在老书记面前后,乔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