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他贪婪地伸手就想去扯房君洁的衬衫扣子。
“别太过火。”
应强按住了王本朝的手腕,继续又说道:“领导只让我们把人放这儿,没说别的,而且,我们不要节外生枝。”
“懂,我懂。”王本朝甩开应强的手,心里可不甘了。
“妈的,老子想了好几年的女人,还得亲自送给陈默这个狗日享受。”
王本朝在心里骂了起来,嘴上却又对应强补充道:“我就是想让场面看起来真点,再说了,我们拍了照,手里多个保障嘛。”
王本朝说着,手还是搭上了床头的开关。
“应秘书,怕什么,这屋隔音效果很好,我们动作、动作,没人知道的。”
王本朝说这话时,另一只手在应强胳膊上捏了一把,那意思还是要把想拍房君洁。
应强赶紧缩回了胳膊,应道:“王会长,不行,我们赶紧走吧。”
“万一陈县长醒了,认出了我们,我们就全完了。”
应强说着这话时,就催王本朝离开。
“应秘书,你是胆子比针尖小呢,还是纯得是个处?没开过洋浑?”
“正好,今晚,哥带你见识见识女人的美妙。”
两人正交谈时,“咔哒”一声脆响,不是床头那盏暧昧的灯带,而是门口的总开关被人猛地按下了。
瞬间,房间里亮如白昼。
应强的脸顿时一片惨白,腿发软,差点跪了下去。
王本朝也愣住了,酒意醒了大半,下意识缩回了想去开灯的手。
冯怀章这时,示意带来的人,一拥而上。
一直发出鼾声的陈默从床上坐了起来,冷笑地盯住了应强和王本朝。
“王会长好,小应。”
冯怀章平静地同二人打着招呼,仿佛是在大街上遇到他们那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