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,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陈默小心翼翼的试探道:“省长,吕书记他来永安时间不长,我跟他……真不熟。”
“听我堂嫂讲,他人是实在的,就是被县长于县长架空了,手脚都施展不开。”
“于县长在永安经营五年了,根深蒂固。那块空地,就被他当人情,送给了京城来的郭少。”
“本来想给郭少爷爷盖纪念馆,县里老干部反对声音太大,这才一拖三年,成了烂疮疤!”
陈默说完,屏住呼吸,等待反应。
后座传来常靖国极轻、极淡地回应:“哦。”
再无下文。
这一个字,像冰锥刺进陈默心里。
他猛地意识到刚才在废墟上,自己那番自作主张的喊话,才是真正触了逆鳞!
那根本不是他一个秘书该插嘴、该代言的场合。
一股冰冷的悔意瞬间席卷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