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,人群爆发出饿狼般的嚎叫,那是积压太久、终于见光的愤怒!
吕长河冷汗如瀑,瞬间湿透后背。
何止永安?哪个县不是“以证代管”?
上面政策再好,落到下面,哪次不是肠梗阻?可他敢说吗?!
偏偏这时,兜里的手机像索命铃般疯狂炸响——
唐丰年、朴铁梅到了县招待所,扑了空,电话追魂夺命般打了过来!
吕长河僵在原地,接?还是不接?
那催命的铃声在死寂的空气里格外刺耳。
他绝望地看向常靖国身边的陈默,眼神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