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……”
“总旗!”远处有人叫他。
“今天就到这儿吧。白天你事情多,练不了。”
陆沉月扭头就走。
……
“总旗!”二狗慌慌张张跑来,“有个长得像姑娘的公子带着个长得像姑娘的小厮找您!”
林川正擦着汗,闻言一愣:“到底是姑娘还是公子?”
二狗挠头:“看着是个公子哥儿,可那脸蛋儿……比芸娘还白!”
“芸娘也不算白啊……”
林川皱眉,随手接过二狗递来的刀:“给我刀干嘛?”
“万一、万一又是个杀手呢?”
“杀手?”
林川一愣,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穿战甲。
视线穿过堡门,脚步猛地顿住。
“秦砚秋?”
只见她一身月白长衫,作书生打扮。
可那纤细的腰肢,如玉的脖颈,还有身后同样女扮男装的丫鬟,任谁都能一眼看破。
“林、林总旗……”
秦砚秋福了福身,脸颊微红。
“秦姑娘,你怎么来了?”
林川注意到她鞋面上沾满尘土,裙摆还被荆棘勾破了几处。
“林总旗。”秦砚秋上前一步,“砚秋有要事相告。”
她环顾四周,“可否……借一步说话?”
“好,跟我来。”
林川将秦砚秋带到内室,关上门,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。
秦砚秋双手捧着茶杯,深吸一口气:
“张员外已经筹措了十万两银子,今夜会有两路人马往外送。”
林川眉头一皱:“两路人马?”
砚秋点点头,“张府正门出二十辆大车,车上都是埋伏的刀斧手;真正的银子装在十二口柏木棺材里,寅时从城南别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