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一愣，略带犹豫地说：

“当是，五？”

老天君闻言笑，把物质并拢再问：

“如今又是几？”

“......一？”

“正是如此。”

老天君满意点头：

“五当是五，却也可是一，明白了吧？”

赵寻安闻言咧嘴用力摇头：

“半点不明！”

“哈哈哈！”

听闻赵寻安言语黑帝老天君放声大笑：

“不明白就对了，这是当年你那真体耍乎我时说的，到如今我也未曾彻底想得明白，如今风水轮流转落在你身，可是觉得真体便不当是个好物？”

见老天君笑的灿烂赵寻安却是咧嘴，显见那个所谓真体与老天君打击不小，便这般长久过去心中郁气还是不得解。

“不过最让我感到莫名的，却是当年你那真体斩己时说的言语，可是想听？”

黑帝老天君挑眉问，赵寻安用力点头：

“万分想听，当年那个真体，到底说了甚？”

老天君收了笑目光悠远仿佛穿越时空回返那个时刻：

“你说，之所以斩己，便是要把自己这生化诸般的熵增混沌，归于因果律下，抹去无有定论，仔细品味真正人生。”

赵寻安听得云里雾里，黑帝老天君所说言语取自五千年锦绣所有，自己这拥有五千年锦绣记忆的理解自然简单。

只是心中总是有些嘀咕，莫名觉得当是没有那般简单，也与自己起处生了极大困惑。

说来自己不过五千年锦绣世界里一小小大学毕业生，却是如何成为真体那般了不得的存在？

便在努力思量之际，赵寻安识海突然灵光一闪，带着些许推测的说：

“五指为一，莫非说的便是那些悖论存在的本质？”

老天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