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未必。”
赵寻安面色一阵青白变化,终究憋着气问:
“我,或者说我的本体,到底是什么?”
男子闻言挑眉,轻笑着说:
“真想知道?”
赵寻安用力点头,心说这便是废话,关乎自己的真正出身来历,如何不想知晓?
“吾乃李正泽,自永锡,你我之间的感情,真就不浅。”
男子咧嘴笑,赵寻安面色有些僵硬的拱手:
“久仰久仰,李兄,可能告知我的真正身份?”
“便这般想知道?”
男子又是挑眉,赵寻安眼角禁不住抽,彼其娘之,这孙子定然和之前那些一般不会说,如今这般做派,一准儿是在逗自己!
“莫用这般眼神看我,想必这些年也是遇到过许多故人,何尝有人与你说过?”
李正泽咧嘴笑,见赵寻安有些恼火,便拍着他的肩膀说:
“归根结底都是你自己定下的规矩,我等憋在心里你以为舒服?”
赵寻安深吸气轻点头,有些憋闷的说:
“也不知道源头那位到底犯了什么毛病,便讲个清楚明白不成,非得这般遮遮掩掩吊人胃口?”
李正泽闻言却是摇头,认真说:
“有些事情说与不说天壤之别,之前诸多的你也不是未有得了了悟的,可结果如何?”
“结果如何?”
赵寻安反问,真就想知道那些下场,毕竟当年取得仙元道种时宇皇帝君曾与言语,务必肃清归元者,欲待解脱,扶摇直上九万里!
当年但觉有理,可经了柴伯东并且知晓了冉胜便是归元者一支牧首后,赵寻安心思已然动摇,心中多了许多迷茫。
“便看如今天地,你当知晓!”
李正泽认真说,见赵寻安不明,却是一步迈出雷霆天地,往幽冥煞气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