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本当是个大贾,谁曾想却是个溜子,既如此也不与你多要,百金便好,不过只得一斤。”
鼻青脸肿的天人小贩嘟哝着说,赵寻安眼角一阵抽:
“这般天价,你莫不是疯了?”
“既然没钱喝甚的梨花白,还全要了,你个绝”
赵寻安一巴掌把这厮抽到了地上,但觉脑仁处的青筋一阵一阵的鼓,便这般烂秉性的玩意儿,三生两世就从未见过!
别人是打完了便走,将将被人占了便宜的赵寻安却是心中极其不爽,定要与这长了张臭嘴的玩意儿改过这烂秉性来。
“将将言语未曾说完,与你个机会说全了。”
蹲在小贩身边,赵寻安挽着袖子说,那厮也是个硬气的,哼哼着说:
“你个绝”
赵寻安啪啪啪连抽好几下,腰子脸硬被他抽成了包子面,便那红彤彤的油皮都快渗出血来,后槽牙都飞了出来。
“再与你个机会好生说,我个什么?”
“......您是我爹,这担子梨花白是儿子孝敬您的,且收好,回见!”
小贩哭丧着脸说,赵寻安禁不住与他竖个大拇指,脸都肿成这般模样言语还是字正腔圆,嘴皮子的本事真就不懒。
略作思量赵寻安取了十枚金灵扔于他,沉声说:
“物有所值,和气生财,这俩成语可懂?”
“梨花白虽好,却远不值那个价,再配上你的言语,可不就是在与自己寻麻烦?”
“当然,也可能是你故意为之,那这罪,便是你应当受。”
说罢赵寻安起身,抖手收了两个酒坛转身便走。
小贩收齐十枚金灵咧嘴笑,朝着远去的赵寻安大吼:
“爹,您走好,若还想喝梨花白便来寻我,儿子等着孝敬您呐!”
“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