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今个怎么这么漂亮了?”
一骑在墙头的鼻涕娃大声问,赵寻安闻言皱眉,抖手打出一物正中眉心,痛得鼻涕娃咧嘴嚎,只是将将嚎了两声便住了嘴,反倒笑了起来。
眼见众人落目,鼻涕娃揉着通红眉心喜滋滋地晃了晃手里的物件,却是个满是芝麻的大麻球!
“甜油货与小子不好,你”
一闲汉咽了口吐沫,开口欲待骗,鼻涕娃却一把塞入嘴,哪怕噎的翻白眼也是笑。
与他们这些粗粮也得掺着野菜吃的穷苦小子来说,大麻球便是珍馐美味,岂能让与人。
“都听清楚了,以后但有再唤红露小扫把星的,我与他腿打折!”
赵寻安哼声,大人们能感受到言语里的冷意,皆是沉默,倒是几个皮小子不理,扯着嗓子说:
“大麻球香啊,乞丐,能不能也给我们一个,打断腿都值了!”
“......”
如此言语有些打破赵寻安认知,一时都不知该如何说,心中但觉滑稽到了极点。
略作思量正待言语,却看到那些皮小子眼中的渴望,突然明了,却是自己,从未如他们一般,真正沉于泥潭!
一个麻球一条腿,说来何其可笑,但与这些生来贫贱的小子来说,却是心甘情愿!
所谓的值与不值,如今思量属实滑稽,赵寻安轻咬牙,掏出麻球大把打出,正正落于众人手里,便闲汉呱妇也是一般。
“以后便在山脚村住下了,与诸位说声,我姓赵名山河不是什么乞丐,街坊邻里的多走动,免得彼此之间生分。”
赵寻安拱手,车夫挥鞭空响,老牛踱步徐徐行。
“大先生,一看您便是有学问见过世面的,如您这般人物在山脚村真就瞎了,便镇子里随便寻点活计也比这里好。”
花白胡子的车夫健谈,镇子里购置物件时见过赵寻安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