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才来?”
赵寻安拂袖扫去山石上的水渍,坐下看着云海问,景色果然绚丽,这般久了竟不知村子周围有如此胜地,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属实有些糊涂。
“因为铃铛她奶奶说过,此处是我俩的定情之地,若不是要死了,就不允过来见她。”
宇伦声音有些嘶哑的说,赵寻安闻言轻点头:
“哦。”
见他这般敷衍宇伦有些不喜,一字一字的往外蹦:
“我说的是铃铛的亲奶奶!”
“哦~~啊?”
本来有些出神的赵寻安闻言回过神来,铃铛乃是宇伦收养的孙女,怎么又和人家亲奶奶扯上关系了?
见赵寻安满脸的三姑六婆相,宇伦这才满意点头,随之叹气说:
“想当年我也是远近闻名的俊俏郎君,铃铛她奶奶被我迷得分不清天南地北,那些风花雪月的日子啊,想象便觉心颤!”
赵寻安看着宇伦面上能够夹死苍蝇的褶皱禁不住撇嘴,略作思量又是好奇的问:
“既如此为甚还被铃铛的亲爷爷劫了胡,难道是家伙什儿不中用?”
“......便你这嘴脸,看着真叫人作呕!”
见赵寻安问的下道,宇伦禁不住哼声,不待赵寻安张嘴便接着说道:
“圣智造迷鬼神不识,其下为甚?”
赵寻安闻言禁不住愣,不假思索的说:
“惟不可为,不可致、不可测,不可分,故曰天曰命曰神曰元,合曰道!”
见赵寻安说的干净透彻,宇伦轻点头,再次在赵寻安张口言语前问:
“不知吾道无言无行?”
赵寻安心神震颤,深吸口气认真说:
“而即有言有行者求道,忽遇异物,横执为道,殊不知舍源求流,无时得源,舍本就末,无时得本!”
“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