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恐,随之依旧决然上行。
与他们来说灵山便是彼岸,天梯狂风便是考验,被风吹落便是不够虔诚罪孽未净,合该如此。
赵寻安近前,见守卫天梯的僧侣看着跌落之人笑,忍不住出声问:
“出家人慈悲为怀,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们坠落不去施救,且还都是最虔诚的信徒?”
眼前十余僧侣与之前城中所见尘民僧侣不同,身上气息具是雄厚,最少也是金丹修为,若是与天梯沿途护送当是无忧。
“外来的修士?”
领头僧侣挑眉问,见赵寻安闲散过来便知,西方大渊里的神人皆是佛家信徒,即便不入佛门也是在家居士,怎的也不会问出这般言语。
“然。”
赵寻安点头,领头僧侣笑着说:
“谁人与你说出家人慈悲为怀的?”
如此言语却是让赵寻安禁不住皱起眉头,无论五千年锦绣还是中土大千,所见佛门弟子皆是如此言语,也是天下人与佛门的固有印象,还用得着人说?
见赵寻安皱起眉头僧侣嗤笑着说:
“莫谈大渊之外那些孱弱之徒,我等费劲气力开彼岸大船岂能白与,欲待上船变得缴费,而他们的魂魄、身躯、财帛、子女乃至一切,便是乘船的船费!”
“你们这灵山传承的佛家,怕是已然化作左道旁门!”
赵寻安闻言禁不住大大的叹气,僧侣却是哈哈大笑:
“我们这才是真性情,世上之事本就如此,所谓因果,本就如此!”
说罢捉起身边爬行女子,一把扯掉衣衫揽入怀,上下其手挑衅的望向赵寻安:
“色戒已犯,你这外来的修士,又能拿我如何?”
赵寻安低头看,女子不但不怒反倒满面的喜,口中不停念叨彼岸彼岸,却是让他心中憋闷至极。
虽说佛道殊途,可向善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