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与安全处将之吸收,毕竟是一直以来想要知晓的另一个人生。
可如今握在手里虽说一样如同己身,但心底,却隐隐多了些许顾虑。
“罗兄,我与人皇因果可是天大?”
赵寻安沉声问,罗睺点头笑着说:
“都快是一个人了,因果可不就是天大?”
这般言语出口却惹得赵寻安禁不住苦笑,将将罗睺言语把自己本当认定的东西再次搅得模糊,到底是不是人皇真就不好说。
只是诸多梦境诸多意识碎片于身,再加手中灰骨那莫名亲近的滋味,赵寻安思量许久终究点了点头说:
“诸般因果在身,又是与尘民开启新生的人皇,不能把它弃之不理,当是归于体内才好。”
罗睺再次上下打量赵寻安,饮着酒,先是点点头,随之又摇摇头叹气说:
“果然,这脾性永远不改!”
“既如此当要知晓,人皇思绪如海你的却是池塘,若是归入,说不得便是人皇复生,而你,却成角落里的尘埃。”
“彼其娘之,这般可怖?”
赵寻安忍不住大大的吸了口凉气,罗睺却是翻眼:
“便是自然的事用得着这般惊,溪流入海可能还是溪流?”
“海纳百川,终究是海不是川!”
“......那还是算了,我只想得些人皇伟力,若是豁上性命真就不值。”
赵寻安使劲摇头,罗睺鄙视地瞥了一眼说:
“烂脾性啊烂脾性,只想得便宜不想惹凶险,真真是半点变化未有,这五千年锦绣养出来的秉性,真就称得上坚韧!”
赵寻安闻言先笑又怔,声音有些颤抖的问:
“罗兄,你也去过五千年锦绣?”
“没去过,但听你说了无数遍。”
罗睺举起酒葫芦大口饮,任酒花打湿衣襟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