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莫说五年,两三年就是一变。
飞升时的模样与十二三岁简直天壤,一黄毛丫头一倾国丽人,若非熟稔到极点,都不敢相认。
自己与阿姆分别也有八十余载,生些变化属实应当!
见赵寻安这般轻易就信,阿姆忍不住笑:
“便是个呆瓜,我又不是小女,容颜如何三天两头的变?”
说到这里阿姆用指尖点了点赵寻安的心口,温柔的说:
“也是缘分,夫君得了本体这枚玉骨,日夜用心脉精气温养,我也因之脱离山鬼画卷融,数十载终究换来今日相逢。”
“我这滴朝生暮死的往昔泪回归,容颜自然得了真身几分像,有些变化也是应当。”
阿姆徐徐说,赵寻安先是点头,而后更加迷糊的问:
“都是一体,怎么容颜还会不同?”
仰头见赵寻安是真的不明,阿姆紧拥臂膊,轻声说:
“你归去乃是所有人的伤,我与世间轮回寻,本体定于九天之上期盼归,无数岁月过去,又如何一成不变?”
不知为甚,听闻阿姆这般说赵寻安便觉心肝隐隐痛,思量许久再问:
“如今相逢,可能告诉我过去的事?”
阿姆紧紧依偎,轻摇头:
“说不得呐,终究是过去,那般重的因果沉沦何必担?”
“再者说,如今的你已是大变,便是一个崭新人生,轻身而行,何必纠结那般多?”
“......终究不是两朵花,而是过去如今了,却不知是过去好,还是如今妙?”
赵寻安轻笑着问,阿姆先是愣,紧接便抿嘴笑了起来,用力搂着他的臂膊说:
“自然是如今的妙!”
“瞻彼淇奥,绿竹猗猗;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”
“那时莽夫,如何比的如今谦谦君子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