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更不敢做,你等却是随心所欲,看来这把椅子,该是你等来坐。”
“孤这被架空蒙在鼓里的痴傻,还是死了的好!”
大臣们趴伏在地已然不敢言语,官家这般语气,属实有些吓人!
“红蜓,接着念大祭天的折子。”
官家依旧未让众臣起身,朝堂上的武官目光来回的扫,这般景象,还真是从未见过。
红蜓躬身,把赵寻安所上其三徐徐念出,惊的跪伏于地的众臣猛抬头。
其三说来简单,字数了了,便是文字狱、清结党、流放西海、卖与北海!
大朝会结束,赵寻安负手大步行出,身后皆是惊恐记恨眼神,却是半点不理,不过一群犬吠之徒,属实看不上眼!
折子之事很快传遍玉京,随后便是整个大乾,然后便是天下!
辱骂之声立时鼎沸,诸多文人想不明白,为甚作为文道魁首的赵寻安,竟会如此行事。
有北地大儒名士结伴赶赴国子监求见,赵寻安好生招待,并与他们理清事情缘由,认真说:
“国政被控,律法无效,大乾可能支撑多久?”
“便因人数众多就可把律法惩戒抛掉,却把数目更多的良善百姓放在何处,真就是他们为所欲为的蝼蚁?”
“若人人如此,那某是否也可召西北诸军入关恣意?”
“某赵寻安无有私心,上那折子想的便是大乾好,如今病重便需狠药,待海清河晏,官家自会调剂。”
经由大儒名士赵寻安所言传遍四方,褒贬不一,期间朝廷终究下手,处分结党官员万余,流放捕卖参与其中的文人学究数十万。
大乾读书人因之瑟瑟,所谓乡党、同年会、座师门分崩瓦解,文官之人以律法为责少了诸多人情世故,处置事物确实流畅了许多。
时光流水去,转眼便是开元五年三月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