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”
细咂摸赵萍儿又伏了回去,也是,这些时日皇家王室勋贵之后见了无数,属实无甚出彩的,但凡犯了错误不一样大扁担抽?
便头皮血流了哪个敢吱声,自家少爷便是座高高的大山,谁见了也得仰视!
“少爷,那世里,大变就在今年?”
“嗯,不过如今变数众多,与那世已有不小差池,某得随时推算着,待时机到了,便是你我离去之时。”
赵萍儿轻点头,伏在赵寻安膝头,看着远处万家灯火,心中尽是不舍。
只是赵寻安要去哪她便去哪,便如天地,不可分离!
上元节过后,气温明显的暖了起来,这一日身为掌印主簿的孙志远急匆匆寻了过来,一开口便与赵寻安不小的惊:
“大祭天,文院教授方面怕是有些问题,须得寻些出众师资,不然国子监恐会成为笑话!”
见赵寻安有些不明,孙志远叹气说了起来。
因着赵寻安的缘由,策论一途国子监为翘首,天下学府无可比拟,可在其他方面却差了许多。
虽说赵寻安文采惊世,但终究只他一人,与那些需要手把手面对面传授的技巧属实顾不上。
前些时日翰林院依旨行学府间比试,策论国子监为魁首,无有一家可以挑战,毕竟学子眼界宽了太多。
可临到诗词赋曲牌与骈文,却是溃不成军,十五家学府,便连前十都未入,翰林学士直接指出缘由:
“国子监教导太过务实,学子所想所向尽是朝野弊病虚处,已然忘却心之所向应是美。”
“辞赋之美、诗歌之美、清幽小调之美,人间传承不能过于实,也应有几分想往虚幻才是!”
“......真就连前十都没入?”
赵寻安觉得老脸有些热,自己可是被天下文人冠以赵八斗之名,教出学生却是这般,实在有些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