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的翰林院待了没几年便去了吏部。”
“三年升侍郎五年做尚书,新官家一登基更是入了阁,妥妥的位极人臣。”
“可钱大人那,从四品的右参议当了多年,如今半点进步的光景看不到。”
“除了字,当年两人相比差在哪里?”
说罢监考官也是叹了口气,把卷子递还赵寻安,同样有些萧瑟的走了。
人老钱怎么还是个从四品,可自己却只是个从五品的照磨,说起来都是泪啊!
“……”
赵寻安咧嘴,咋还把大人们给整抑郁了,字写得好真不怨自己,实在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呐~。
三天时间一晃而过,八月十一日酉时,随着云板再次被敲响,所有考生反扣考卷,徐徐离开考场。
此时贡院之外人山人海,尽是焦急等待的家人,两方交汇立时爆开嗡嗡的言语声。
“呜呜,父亲,我考砸了,买的辅卷押题押的太偏了!”
“娘子,命题压得太准了,这次必然上榜!”
有人欢喜有人忧,更有年岁小的考生直接嚎啕大哭起来,赵寻安轻摇头,提着竹篮走向路对面的食肆。
入考场前便与萍儿说好,十一日莫去门口挤,在食肆等着便是。
“少爷,考得如何?”
一直守在门口的赵萍儿一见赵寻安身影便蹿了过来,扯着袖子着急的问。
赵寻安笑着点头:
“我那骚臭无比的号房都快变成城门了,大人们来回的走,你说考得如何?”
没等有些懵的赵萍儿再问,赵寻安牵起小手直入食肆,饿了整整三天,今个定要好好吃一顿!
主仆俩边吃边谈,赵寻安说书般讲述了三天里发生的事情,高兴的小丫头合掌对空拜了又拜:
“感谢老天保佑,老爷夫人,咱们赵家祖坟,冒青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