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少了。
二当家没想到颜辉的眼睛这么尖,他也不好发作,只能挥了挥手:“行吧,一根一根测,每根测两头。”
说完,二当家不高兴地直接离开了。
二当家这一走,颜辉有些难受了,他知道他把这些人都得罪了。
测量、吊木头、计数的,都得为了他的认真而多做一些事,虽然他有理。
颜辉知道,再多说、多解释也没用,为了防止有人挖坑,他必须更认真地盯着。在这这几天,颜辉知道了不少猫腻。
装车结束,解放车轰鸣着离开了堆木场,颜辉这才找到了老孙,把烟递了过去。
“少给我来这套,”老孙很不高兴,“你小子我平时看你挺老实的,怎么今天非得折腾大伙儿?”
“孙叔,我给您交个底,”颜辉很真诚地说道,“这个事关乎我身家性命。”
“啊?”老孙愣了一下,“咋回事?”
“这个我没法说,但是我真的得认真一点。”颜辉也不知道咋解释,只能把自己的做法说得合理一点。
“切,还身家性命,”老孙嗤之以鼻,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你做事认真,你这烟我不抽,咱们啊,分得清楚一点好!”
说完,老孙还是有些不高兴,直接离开了。
颜辉无奈,看着远去的解放车,一个人回了林场住宿的地方。
这次过来,他突然发现,小卖部关门了。
以往这个时间点,小卖部都会营业,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已经锁了门,而且里面一个人都没有。
这个时候,吊车司机正好从旁边出来,颜辉客气地问了一句,结果司机直接说因为今天忙完的有点晚,人家都下山了,语气中透着不屑。
颜辉看这人态度,知道这是人家表达不满的一种方式,他也没说什么,回到住处,拿出自己买的馒头,就着辣白菜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