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,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
王仁君这时候觉得跟着忠哥混简直太好了,虽然不知道三天究竟能吃上几顿,但是刺激性简直拉满了。
尤其是忠哥说的话,他虽然听不太懂,但是就是感觉忠哥说的,好他妈有道理。
“简单来说,打琴日罕见。”
曹忠锚定主要矛盾,适度给王仁君和戚九洲加强信心,
“贾张科,苏木之流,虽然绝对属于咱们先前抨击之列,导演系大部分人也被我们囊括其中,但是不见得每一个人都会下场。
我们的舆论,是个极端新闻事件,但也是一个粪坑。
跳进来,指不定就洗不干净了。
而如果他们一旦下场,那我们也全都当听不见。
你要知道,很多罕见都是投机分子,求生欲很强,缺乏信念,缺乏情怀,他们利己,一定会观察风向。
所以,我们反对的人,要精准。
我们只需要反对那些敢于反抗咱们的人,
比如,锚定网上那些对于南京dts事件产生暧昧,美化,极端言论的对象,在网上昨天发表雄文的茅先生就是咱们的首要攻击对象。
咱们只要把矛头对准茅先生,就足够我们发出更具体的声量!
至于其他人,咱们也完全可以忍他们一手。”
王仁君急了:“还能怂的?”
虽然没睡觉,但是王仁君精神力拉满,甚至有点向着张飞的角度发展。
“我们的目的是什么,拍电影。在这条路上,我们要一往无前,扫清障碍,但你要知道,罕见不是单一个体,若是我们的心思一直放在打罕见上,电影还拍不拍了?”
曹忠言辞认真,“忍一手也可以是蓄势嘛,到时候能更猛的扇他们一巴掌。”
戚九洲道:“我有点理解了,就像是打群架,忠哥的意思是,我们先摁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