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发麻。

受不鸟受不鸟，根本受不鸟~

选择《南京照相馆》这部电影，是曹忠的激进，和韩三品告知自己愿意做一只鹰，也是曹忠的激进。

但是曹忠觉得，

一部电影就激进了吗？

而且曹忠也认为，如果只是单独的只是拍出来一部电影来，

那这……实在是太保守了。

人生在世，嘴巴就一张，不用来吃饭和骂人。

用来吞*吗？

我说的是吞闷气。

既然你们都统筹合伙下这么一大盘棋局，他就要偏偏把这个棋盘砸烂。

曹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，所以他只能拉着中影上船。

拉着别人上，别人指不定就要把他的船掀翻。

曹忠不怕敌人来偷袭，来骗。

他怕拉上船的友军，因为某些利益，某些不可名状之物，把他的船囫囵个砸个稀巴烂。

甚至曹忠找不到什么友军。

除了中影之外，资金好整，比如煤老板，可是煤老板也罢，景田也罢，根本没有在电影宣发，电影发行上的资源和能力。

而那群有这些资源和能力的，曹忠敢把后背给他们？

除非他赢。

他一直赢。

他不但要做一只鹰，还要做一只一直赢的鹰。

至于前路如何，曹忠不清楚。

但踏上这条取经路，远比到达灵山更重要。

哪怕这一条路，只有他一人。

从选择南京籍演员，到和中影韩三品的摊牌，再到自己从景田处筹措的资金，让中影放心，他为了这部电影可以倾家荡产，再到签约时候不合适的违约金。

曹忠一直在为了这条路做铺垫。

而现在，这条路只剩下了最后两个决定性的演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