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老头严肃脸,来西北这么多年,他可知道了缘大师的名声,得道高僧,他不信二儿子却信田氏的话,田氏的家风不屑说谎。
老两口打量着小孙女,这丫头打小的确与一些孩子不同,难道真有什么说法?
这么一想,杨老头心里火热,“好,好,路上的盘缠可够?不够我再给拿些。”
春晓,“......”
不得不说,爷爷有的时候特别地现实。
杨老二转过头不去看爹,“我们的盘缠够用,爹,娘,我们先走了。”
春晓不用爹爹扶着利索上马,大房的春婉看到哇了一声,“妹妹好俊的身手。”
杨大伯和杨三叔也挑着眉头,以前只知道这丫头会骑马,今日一看何止会骑马啊!
杨老二听闺女说在草原学的马术,现在有了直观的感受,这身手只有常年骑马才能练就,闺女不知道吃了多少苦。
父女俩挥别田氏,骑着马离开杨家。
站在杨家院门口,还能看到父女二人远去的背影。
村子里不少人看到父女二人,有不屑杨老二如此宠闺女,有觉得伤风败俗,还有纯纯的嫉妒。
张婉清终于被放出门,被娘拉着回外祖家,结果就见到杨春晓骑马的背影。
为什么杨春晓能活的如此洒脱?而她求的却得不到?
父女两人出了村子,春晓眼睛利,一眼就看到在地里找麦穗的徐嘉炎,整片地只有他一人,也不知道捡了多久,篮子里只有几株麦穗。
春晓也没停下马,从挎包里翻出一包饼子,喊了一声,“喂,接住了。”
徐嘉炎老远就看到骑马的父女二人,秋收见杨春晓如驴子一般干活,他一度怀疑村子里的传言,在地里拼命干活的姑娘真的最得宠?
后来仔细观察证实,这姑娘的确是杨家二房的宝贝疙瘩,因为这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