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纯粹只是在求证般。
定定地看着陆谷书的脸,心湖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可笑,登时如斗败的公‘鸡’般无力地垂下脑袋,收拢了所有怒火,气焰烟消云散。
“我不知道,我只觉得很烦,情绪总是克制不住的暴躁,你懂吗,谷书?”她不无颓丧地说道。
“师姐,过来。”
陆谷书拍了拍‘床’榻,示意她坐下来。
心湖耷拉着头,灰溜溜地坐在他身旁。
“师弟……”坐下后,她自动地将头埋入到他怀里,如受伤的小动物般呜咽起来。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刚接触到他温暖的身体,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幽香,心湖只觉眼睛一酸,眼泪噼里啪啦落下来,很快沾湿了他的衣襟。
两个人就这样拥抱了很久,他的怀抱很温柔,让心湖不由想起师父的怀抱,很相似的感觉。
连日来心里的委屈,酸楚,还有对前路的‘迷’茫,对秦无炎态度变化的愤懑,对师父的想念,还有对他们两个身体的担忧……
诸多让她焦虑的因素如一‘波’又一‘波’的大‘浪’连番打过来,将她一下子卷在里面,几乎要把她碾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“我觉得好累喔……为什么就这么难呢?”心湖不由抱怨出声,如自语般喃喃。
“师姐,如果觉得累,就什么都不要想了。”陆谷书‘摸’着她的头发,就像洛冉初安慰她时那样。
也许,在这几个徒弟中,三师弟真的是跟师父最像的。
两个人都是那样温润如水,给人无限包容可以依靠的安心感觉。
她不由又想起陆宛灵的话,她说师弟会一辈子孤独终老,不能娶亲,为了整个族而奉献自己的一生,这样的命运,是不是太凄凉了一点?
还未经历,便已早早注定的人生。
“师弟,你想做圣主吗?”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