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么做的。让他们制止她发疯,因为,她好像也不太确定,她真的想好了吗?
嫁给秦无炎,远走高飞,远离不二‘门’的一切。
那样……真的可行吗?她做的到吗?以后不会后悔?
一连串的问题一拥而上,将‘女’侠原本就不爱思考过于复杂问题的脑袋,堵塞得水泄不通。
然后……
心湖越想越觉得困窘,干脆放弃,不想了。
在等待命运审判的过程中,她无聊地抬眼打量四周。
哎,这间房的布置摆设好奇特喔。
大概当时白恒之盛怒之下也没留意,随便找了间看上去不住人的屋子就把她丢了进来。
这间屋子,有两面墙壁是书柜,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典籍,还有一些木匣,也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。
有一面墙壁上,挂着一幅雪景画轴,寥寥几笔墨彩勾勒,气韵清雅,隽永苍秀,画面倒是十分灵动。
虽然洛冉初平素喜欢画画,心湖会在旁替他磨墨,要么什么也不说,就在一旁静静地看他画。这样日积月累下来,也应该耳濡目染一点鉴赏力,陶冶情‘操’什么的,不过,她当时心怀鬼胎,赏得不是画,而是画画的人。
现在想来,师父似乎也独爱山水图,画里没有人,只有景。
画风即是人心,许是洛冉初的心里,就从未有过人世情爱,如他笔下的苍山绿水一般,千年不改的宁静安谧。
可是,自己偏偏就要一头扎进这片‘波’澜不惊中,只能说徒劳无功,自找伤心。
想了想,心湖忍不住叹气……
原本因为洛冉初挽留态度起得那点念想,如小火苗,就被她自己一瓢冷水给浇灭得干干净净。
至于白恒之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放她出去,心湖想了想,觉得还是跟秦无炎走吧,不见,也就不会伤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