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素来厚颜的唐心湖,眼眶一热,豆大颗泪珠就这么啪嗒,掉落床沿。
“怎么哭了呢?”
洛冉初脸色生异,踱步过来,将心湖扳向他,让她与他对视。
“对不起,师父……我……”心湖难以启齿,从未有过的憎恨恼怒自己。
虽然平常确实对洛冉初有些不该有的念想,但是真真做出来,让唐心湖羞愧难当,这就是有这贼心没这贼胆的典型表现。
“拿了师父的书还回来就好,怎么哭了呢?”
洛冉初像小时候一样,将心湖揽入怀里,安慰似地轻拍她的背,面色坦然如常,丝毫未觉此举对于已经成年的女弟子有何不妥。
结果,唐心湖的脸蹭地红得跟火烧云一样,一下子就火烧火燎。
“师父,你说……书?”
她马上意识到洛冉初话语里的意思,一下子脑门亮了。
对哦,昨个儿她偷亲师父,当时洛冉初显然被迷香药晕了,自然是察觉不到的。
那就等于说,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她自个儿知道。
反应过来,唐心湖登时放下心,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了许多。
以洛冉初的明察秋毫,她能在他不察觉的时候进来屋子,自己又傻傻昏死过去。他醒来之后,自然不难推断出这鬼徒弟做了什么好事儿。
不过,眼下这犯错的性质马上就不同了。
她只是没经过师父允许偷了书。
毕竟是自个儿养到大的徒弟,依洛冉初的脾气,顶多象征性训她两句。如果不是仗着洛冉初平常惯着她,唐心湖现在哪会儿跟猴子一样在不老峰称王称霸。
“对不起,师父,我在您闭关的时候,偷溜到您房间拿了几本书。”唐心湖认罪得很干脆。
“你啊你……”洛冉初拿手指顶了顶她的额头,一脸无奈。
“我知道错了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