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投影,贞娘再也忍不住了,开口问道。
杨平安的回答很简单:“玩啊。”
“玩。”贞娘无语,“相公,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,奴家发觉你从扬州回來后,一直闷闷不乐。”
“怎么会呢。”杨平安说着话将贞娘揽入怀中,耳鬓厮磨,“有你陪在我身边,我怎会闷闷不乐,还是说昨晚你沒尽兴。”
“奴家哪有……”贞娘脸色羞得通红,这一个月來,她夜夜与杨平安纠缠在一起,每天晚上都累的疲惫不堪浑身乏力。
起初他还担心杨平安会纵欲过度身体不适,可是却发觉不论前晚二人如何疯狂几度**,次曰杨平安都能够精神奕奕,那里有半点不适的模样。
为此她询问过缘由,杨平安说自己联系过某种固本培元的功法,房事频繁些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。
再告诉贞娘自己每天早上练这种功法的时候,杨平安又想到了道济,因为这门功法是道济交给他的。
道济是否就是老苏头,他现在愈发的不确定了。
二人长相上的天差地别,或许还可以用人皮面具來解释,可道济的功夫套路,明显与老苏头不一样。
但道济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,这种熟悉,不是指二人一同南下南京,又返回扬州的熟悉,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熟识。
就像道济刺杀杨睿当天,道济一个眼神杨平安就能领悟其中含义,若道济不是老苏头的话,他自问还沒有跟道济熟识到这种份上。
不确定的因素,哪怕对自己有利,在如此重要的计划中,也不能寄予太多的希望,杨平安很清楚这一点,因此安排大婚之曰的计划时,直接将道济和老苏头都排除在外。
贞娘的心思很细密,虽然杨平安不承认,可她确定自己的感觉,杨平安心里藏着事儿,还是很重要的事情:“相公,奴家不知道你在担忧何事,奴家只希望相公能平平安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