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之间的关系,已经不清不楚到了礼法难容的地步。
不过他不是那种死板的读书人,哪些事能管哪些事他管不了心知肚明,只要不违背他做人的原则,有些事情他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。
正因为此,他很清楚薛玉凤嘴上不停咒骂杨平安,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:“只有可能是驸马,本官虽不知道驸马为何出尔反尔,令扬州陷入危境,但却相信驸马的为人,他必定是遇到了麻烦,才放过了寇雄兵马,等他的麻烦解决,他一定会回援扬州,因为城内有他难以割舍的人。”
“我知道,不就是杨玉环那个狐狸精么。”
“不止是杨姑娘,城中令他难以割舍的还有旁人,薛将军应当知晓,所以我相信驸马定会回援,而且今曰周军的异动,很有可能是因他而起……”
原來他早就看出來了,被人说破心思的薛玉凤,脸上有些发热,嘟囔道:“那又如何,他回援也罢,逃走也罢,与我何干,许大人对我说这些究竟何意。”
许远轻捋胡须,叹气道:“我只是想知道,驸马究竟有何办法,以手下那点兵力解扬州之困局。”
想到了杨平安手下的一万多农民兵,薛玉凤心中刚升起的希望旋即破灭:“许大人,我劝你不要寄希望在他身上,此番不比上回,他那些兵力,吓唬寻常百姓还行,城外那些周军训练有素经验丰富,岂是他能觊觎的。”
二人正说话间,周军再度攻城,二人不再多说各司其职组织将士抵御周军攻城,不多时,他们忽然发现,周军后营掀起大股烟尘,似是有兵马从周军身后袭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