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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的僵硬感瞬间消褪,血液重新奔流。
宋婉和李放猛地弓下身,剧烈地喘息着,冷汗早已浸透后背衣襟,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。
他们惊魂未定地望向迎面走来的三人。
宋定乾,那位陌生冷峻的中山装男子,以及那位气质超凡的道长,满腹疑团却堵在喉间。
宋定乾走到近前,声音低沉,打破了沉默:“介绍一下。这位是总部特别行动队的钟卫国队长。
这位是青羊宫的公羊道长。专程为此事而来。”
他对刚才那辆诡谲的公交车只字未提。
宋婉和李放立刻明白,这又是绝密范畴,按局里铁律,不能问,必须当做没看见,日后也绝不可提及半字。
“钟队好!公羊道长好!”两人立即强自镇定,挺直身躯恭敬问好。
李放内心更是掀起惊涛骇浪。
前一刻他还在提及神秘莫测的青羊宫,此刻其宫主竟以这种超出想象的方式现身眼前。
钟卫国神色冷硬如铁,只是下颌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。
一旁的公羊道长则面容温润平和,单掌竖于胸前,流畅自然地微欠身,行了一个标准的道家稽首礼,姿态飘逸从容。
“血衣带来了吗?”钟卫国开口,言简意赅,毫无赘余。
“带来了!”李放一个激灵,迅速转身从桑塔纳后座扯出那个厚重的黑色证物袋,双手递上。
钟卫国并未接手,目光转向公羊道长。
道长上前一步,直接接过袋子,取出里面那件浸染大片暗褐干涸血迹的破烂衣物,毫不避讳地将其托在左手掌心。
他右手随即抬起,五指迅疾变幻,掐出一个繁复而古奥的法诀,嘴唇微动,默诵真言。
周遭空气似乎被无形之力扰动,生出极细微的涟漪。
在宋婉和李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