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冰冷坚固,纹丝不动。
里面死寂无声,仿佛根本无人居住。
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!
那空洞、索命的声音近在咫尺!
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阴风从楼梯口吹拂而来!
无尽的绝望瞬间将夫妻二人彻底淹没。
杨慧瘫软在地,李骏也停止了徒劳的撞门,背靠着冰冷的大门,绝望地看着楼梯口的方向,等待着那恐怖存在的降临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。
“咔哒。”
一声轻微却清晰的门栓滑动声,自身后响起。
那扇他们以为永远不会打开的老旧木门,竟然……向内打开了一条缝隙!
一丝昏黄、微弱、却温暖无比的光线,从那缝隙中流淌出来,驱散了门口一小片令人窒息的黑暗。
夫妻二人如同溺水之人呼吸到第一口空气,连滚爬爬地挤了进去,差点将开门的人撞倒。
“谢谢!谢谢秦大爷!谢谢您!”
李骏语无伦次,几乎要跪下来。
杨慧也瘫在门口,涕泪横流,大口喘着气
惊魂稍定,他们才来得及看清屋内的情形,以及开门的人。
屋内出奇地干净整洁,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,与门外楼道的破败腐朽、与秦卫民平日疯癫肮脏的形象截然不同。
布置极其古旧,像是凝固在了几十年前。
一张老式的木质架子床,铺着洗得发白的床单;一个搪瓷掉落的暖水瓶;最显眼的是屋角,竟然放着一个用竹藤精心编织的、有些年岁却保存完好的旧式摇篮车,里面还整齐地叠放着几件小小的、褪色的婴儿衣裤。
而开门的人,正是秦卫民。
他穿着一件同样洗得发白、却干干净净的旧军装,身形干瘦佝偻,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和老年斑。
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