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你刘家的事情,与我们无关!”
说着,老太太牵着自己的孙女儿与大重孙,趾高气扬地走了。
孙女才回来一定是累了。
围观的人面面相觑,然后摇头叹息着离开了小河边。
只有湿漉漉的刘家人抱着膀子,抖抖索索蹲在地上,看着好不可怜。
“丈人丈母娘,天气冷,回我家暖暖身子再走呗。”
老光棍龇着一口大黄牙,目光灼热地在刘国香身上扫来扫去。
“滚!”
怒火中烧的刘国林和刘父拉着老光棍就一阵拳打脚踢。
等出了一口恶气,他们才相互搀扶着回了家。
等回去后,王大脚和一双儿女换了干爽的衣服,窝在热炕上喝了一大碗姜汤,这才觉得活了过来。
“他爹,这可怎么办?
沐小草那贱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看见我们跟仇人一样,以后这个家,真要丢给我一个人不成?”
那不得把她累死?
王大脚快要把后槽牙给咬碎了。
想起儿子给胡丽丽每个月给五十块钱,王大脚禁不住抱怨了两句。
“儿子也真是,给个外人五十块,给我们一个月还不到二十。”
一个月五十,一年那得是多少钱啊,老大怎么如此大方啊。
“行了,你少说两句。
胡丽丽是高干子弟,国强不给她花点钱,她怎么可能看得上咱们儿子?
别怕,没了沐小草,不是还有胡丽丽吗?
你先受点累,等把妈送走了,我们就带着家里的孩子去投奔老大。”
土里抛食能有啥前途?
他儿子可是军官。
“等到了那边,村里发生的事情去了那边不会有人知道,国香也能换个环境生活。
至于沐小草,她以为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