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霍让恨急了。
恨商家,恨霍欣瑶,以及,恨自己。
他怎么就冷眼旁观了这么多年呢。
那可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妹妹。
爷爷这些年骂他骂得没错,他就是个十足十的混球。
他嗓音微哽,一垂眼,有水珠径直砸落到地面,声线也染上了两分嘶哑与咬牙切齿,如一头困兽,“她还差点被商家那个二世祖侵犯过……”
当时,商郁要杀商彦行,他还拦着。
现在想来,他比商郁更该动手!
“你说什么?”
姜南舒颤抖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。
霍让与霍令宜一抬头,才见姜南舒不知何时午睡醒了。
可别说姜南舒了,霍令宜此刻脑子里也是懵的。
母女俩的心脏都似被什么活生生绞着,连血带肉的。
自接触以来,温颂总是笑盈盈的,极尽耐心,又医术出众。
所以,她们似乎下意识以为,这些年,她过得还不错。
“你说话!”
霍让还未吭声,姜南舒一时情急,抓着护栏就想站起来。
好在身后的康复师眼疾手快,一把拦住,“霍夫人,温医生交代过,您不能操之过急,不然我们先前的努力都白费了。”
提起温颂,姜南舒似乎恢复了片刻的理智,没有再挣扎,但胸口还是酸涨难耐,看着霍让咬牙问:“你刚说的,是商郁那个堂弟?”
“……是。”
霍让没有打算让姜南舒知道这件事,但也来不及否认了。
姜南舒看向霍令宜,“你有办法吧?”
“商彦行父子都不是商家血脉。”
霍令宜脑子里已经梳理清楚,恢复冷静了,“这件事捅出去,光商家人的反应,够商彦行先喝一壶了。姜培敏也会自顾不暇,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