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行事是有章法的。
酒意上头,周聿川嗤笑一声,“枉我们还一直那么信任他,让他多照顾着点小温颂。”
这回照顾得好。
照顾到他自己床上去了。
周聿川想到之前总是让商郁帮忙追温颂,就觉得太可笑了。
他把商郁当哥们,商郁把他当怨种。
这话,岑野倒是没急着接,他给周聿川续上酒,才中肯地开口:“要我说,这件事郁哥也没什么毛病,你和小温颂的离婚证既然早就下来了,那小温颂就是自由的。”
温颂想和谁谈恋爱,或者谁想追温颂,都不是周聿川可以去干涉的事。
周聿川一听,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杯子哐当一声放到桌上,“谁都可以追她,就是商郁不行!他是我兄弟!我那么相信他……”
“周聿川,”
岑野有些忍不住了,“当年你心里装着沈明棠非要娶小温颂的时候,你在乎过郁哥的想法吗?”
“那时候,郁哥对你还是不错的。”
以前,其实他们一圈人都玩得还不错。
就是自从周聿川明明喜欢着别人,还和温颂越走越近后,商郁才开始冷了脸的。
这事儿,岑野一直觉得周聿川办得不地道。
嚯嚯谁不行,非要嚯嚯好哥们捧在手心的人,这他妈谁受得了。
周聿川微微一怔,又连着灌了几杯酒,“你的意思是,是我对不起小温颂,也对不起他?”
“要听实话吗?”
岑野自认自己和周聿川关系更好,但也不得不说这句话,“郁哥以前对你不错,小温颂以前对你也没话说吧?乖巧听话啊顾全你的面子啊,这些都不说了,每逢节日生日纪念日,哪一次不是给你准备惊喜,你呢?你给过她一次面子?”
“依我说,既然已经错过了,你要是真算个男人,就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