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的模样,态度疏远至极。
说罢,她就强忍着令她双腿发抖的疼痛,动作利落地下床,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。
像极了一个极度合格的情人。
若商郁真把她当情人,只会觉得格外省心省事,但此刻,他听着房门处传来的细碎声响,只觉得闹心!
想甩开他,一刀两断是吧。
行。
谁低头谁是孙子。
卧室内一片昏黄,商郁重重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怒火,就迈着长腿下床,打开主灯,望了眼她离开的方向,愈发烦了。
刚要把地上的衣物捡起来丢去脏衣篮,动作间,视线扫过床单上的一抹暗红,他脑袋嗡了一声,待看清时,整个人都懵在原地。
刚才,那不是他的错觉。
反应过来后,他动作极快地将手里的衣服穿上,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。
温颂每一步,都疼得不行。
持续的时间太长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都被磨破了,火辣辣的。
但她还是走得很快。
她怕慢一点,她就会舍不得。
毕竟,连九年前那样被他没有尊严地甩开,她都厚着脸皮哭着喊着让他别丢下自己了。
更何况是现在,她在主动抽离。
可是,对他们来说,长痛不如短痛才是最好的办法。
免得往后互相折磨。
打开家门,要迈出去的那一刻,温颂甚至有些分不清,到底是哪里疼,为什么胸腔里也会酸胀得要命。
完了。
她没出息得很。
仅仅只是几个月的时间,她好像就又离不开他了。
温颂胡乱抹掉自己脸上的湿润,反手准备关上他家的门时,电梯突然开了。
温颂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有多狼狈,下意识就想先躲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