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眼看着自己的眼神,有一瞬间变得温情了很多。
像过去那个,处处纵容着她的商郁。
气氛似被掺杂进了什么暧昧因子,见男人俯身压下来,温颂有些不自觉地躲开他目光灼灼的眼神。
然而,双唇刚贴到一起,门铃急促地响起。
两人动作都是不由一僵,温颂猛地往后退了退,催他去开门:“有人来了!”
“……”
到底是谁,这么会挑时候。
商郁啧了一声,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怀里的人儿去开门,打开家门,他眉心一下就拧起来了。
“你怎么现在来了?”
这么多年的兄弟,霍让自然感受到了他从里到外的嫌弃。
八成,是温颂在屋里。
这是霍让早些年就总结下来的经验,只要温颂在家里,他们不论谁去找商郁,商郁都不太乐意接待。
要是有谁像周聿川那样不识趣,和温颂私下走得太近,更是要命。
这也是为什么,霍让从来不和温颂私下打交道的原因。
谁让商郁是他最好的兄弟呢。
……不理解,但尊重。
想到温颂在屋里,霍让顿时笑了,“温颂在是吧?你快让我进去,我有事找她。”
商郁纹丝不动,“什么事?”
“你放心,我又不是周聿川。”
一点眼力见都没有,搞得兄弟都没得做了。
霍让拍了拍他日渐结实的胸肌,往里探脑袋,“温颂,温颂?”
温颂听见他们在门口的谈话了,本想当做没听见。
但霍让都这么叫她了,她也不好再装死,摸了摸还有些发热的耳朵,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,“怎么了?”
霍让顶着商郁的目光,冲温颂笑笑,“佟雾回来了没有?”
这段时日,他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