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堵车的空闲冲温颂挤眉弄眼,“昨晚,还是只到那天那一步?”
“……”
温颂被她的直接弄得耳根发红,想起昨晚的场景,避开她的视线,低声道:“一半一半吧。”
佟雾茫然了一下,疑惑地问:“什么叫一半一半?”
眼前是自己的亲闺蜜,温颂只能强忍着尴尬:“就、就……还没完全开始,就结束了。”
佟雾秒懂,眼睛瞪得浑圆:“他秒了啊?”
犀利得要命。
见温颂脑袋埋得更低了,佟雾顿时有些乐不可支,偏又顾及着温颂的面子,只敢将脑袋偏到另一边,用了老命憋笑。
憋到,肩膀都在忍不住颤抖。
温颂有些无奈,又理解并尊重,索性躺平了:“你想笑就笑吧。”
她昨晚……
其实也差点没忍住。
甚至当时想和商郁提议,那纸协议可以作废了。
用处不大。
“真的?”
佟雾回过头,刚问完这两个字,看见温颂摆烂的表情,实在憋不住了,“哈哈哈哈!”
谁能想笑。
堂堂商总,在名利场上说一不二的资本家,居然在床事上翻了车。
不过,佟雾脑子里不知想起什么窒息的回忆,脸上的笑容也忽然停顿了一瞬。
她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“那什么,你感觉商郁像不像肾虚的人?”
她对温颂的医术是很清楚。
不一定非要搭脉,望闻问切,望和闻也是诊断的重要环节之一。
提起这个,温颂摇摇头,“不像,他这方面应该没问题才对。”
她都有些质疑自己了。
“那就……”
佟雾犹豫了一下,说:“那他十有八九,是从没碰过女人,一时激动了。不过确实没想到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