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骂道:“商郁是禽兽吗,你是他妹妹啊,他不会早就不安好心了吧……”
“打住打住。”
温颂光脚走到地毯上,拆了袋零食在她身边坐下,“我和他中间八年都没联系,他上哪儿不安好心去?”
“那谁说得准?讲不好八年前他就……”
佟雾说着,也觉得自己有点太敢想了。
八年前,温颂才十六岁。平时也看不出来商郁是喜欢养成系的男人啊。
佟雾话锋一转,乱七八糟地猜测起来,“不会三年前,他不让你嫁给周聿川,是因为他喜欢你吧?”
“然后你又执意要嫁,所以一气之下,他这三年也没联系你。”
“你快别畅想了。”
温颂塞了块饼干进她嘴里,“你当在看言情小说呢,什么桥段都有。”
现实生活里,没有谁会为了谁蓄谋已久。
更何况,是商郁那样的人。
他高傲又狂妄,以他的脾气,如果真是这样,也绝对不会再吃她这棵回头草。
他的骄傲不会允许的。
他对她,撑死了就是太子爷的一时兴起。
佟雾咔滋咔滋咬着薯片,也觉得自己有点太敢想了,“那你刚在他家里……”
温颂有点脸热,扯开话题,“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是你爸妈,还是你弟又干什么?”
“别提了。”
提起这个,佟雾呼吸都急促了,“他们给我安排了个相亲对象,说是能给68w彩礼,这样加上他们手头的钱凑了凑,我再赞助一些,就够他们在地段不错的位置给我弟首付一套房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你的彩礼,全拿去给你弟买房?”
“昂。”
佟雾翻白眼,气得开了瓶啤酒,咕噜咕噜喝着解气,“他们想都不要想,还说什么,我工作三四年了,又是律师这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