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没和他提。”
“那怎么又和我提了?”
“……”
温颂闻言,也愣了,后知后觉地发现,自己骨子里,可能还是更信赖商郁的。
她开口时,连用词都没有斟酌一下。
看着商郁一成不变的寡淡神情,温颂捏了捏手心,“你不愿意……就算了。”
他不愿意的事情,谁也强求不了。
温颂回到家,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墙上的时钟。
直到她眼睛都变得干涩难耐,情绪眼看要抵达临界点时,她突然拿起手机,找出余承岸的电话拨打了过去。
嘟嘟——
打进去了,确实顺利落地了。
电话也很快被人接通,温颂又惊又喜,“老师,锦晟哥接到你们了吗?我有个事得麻烦您……”
“小颂。”
电话是余承岸接通的,声音里透着着急,“航班提前落地了,我们就想着自己打车过去,路上出车祸了,你师母伤得有点重,正在去医院的路上。”
温颂明白了,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她噌地从沙发上起身,“您呢,您怎么样?还有师母的情况需不需要……”
“我没什么大事。”
余承岸了解她,忙开口:“你不用着急,也不用过来,等你签证办好,你师母都该出院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就听我的,等我们回国了,你再来家里看看她就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温颂冷静少许后,也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脱不开身,“那您和师母有什么需要,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旁人都觉得余承岸是妻管严,只有温颂知道不是这样。
师母很少管着他,是他爱妻心切。
这个节骨眼上,温颂也不好说什么事添乱,只能先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