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福,江寻牧抓着机会,一路都在和他探讨病例。
余承岸被他问烦了,斜他一眼,“小颂从来不会把我当羊薅。”
江寻牧不以为意,透过后视镜看向温颂,笑容温润,“小颂跟在您身边学了多少年,说到底,我该叫她学姐才对。”
这倒是实话。
余承岸只是江寻牧的大学老师,但温颂是从小跟在他身边学医的。
他对温颂也确实偏心,连退休都是等到温颂考进景大,把她带到毕业后才功成身退。
之后无论学校或者教育局怎么三顾茅庐,都没能再请得动他。
说起来,温颂是余承岸唯一的入室弟子。
让老板叫自己学姐,温颂没那个胆量,笑着开口:“你敢叫,我也不敢应。”
说笑间,车停在余承岸家门口。
是个闹中取静的老小区,楼间距宽阔,每幢小别墅的采光都很好。
听见车子引擎声,孙静兰迎出去,嗔怪道:“小颂,寻牧,你们俩都好久没来了。”
她注重养生,红光满面的,看上去不过五十出头。
江寻牧听说要来,提前备好了双份礼。
温颂一边帮他拎东西,一边笑盈盈开口:“师母,我以后肯定常来,您可别烦我。”
不再是周家二少夫人,她的时间会多出不少。
“欸,那我求之不得。”
孙静兰只有一个儿子,对这个自小跟在丈夫身边的女孩,是当半个女儿的。
听见这话,高兴还来不及。
余承岸招呼她们进去,孙静兰忽然想起什么,“对了,家里来客人了。”
视线从温颂身上划过时,有一丝迟疑。
“谁来了?”
到余承岸这个级别,外人来拜访都至少提前一周打电话确认时间。
看自家妻子的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