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那句话抵触到了极点。
谁也没再说话,一路上气氛逼仄。
车子在路口右转时,温颂终于出声,“这不是去酒店的方向。”
“去吃饭。”
商郁淡声开口。
温颂恼了,“停车。”
商一没停,透过反光镜等商郁示意。
见男人不同意,温颂也不再废话,径直掰车门,语气很冲,“你知道我不会听你的,三年前我会跳车,现在也会!”
商一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脚急刹。
三年前的事,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。
商郁早有预料,俯身扣住她的手腕,声音冰冷至极,“那你要听谁的?周聿川的?”
“听谁的也不会听你的!”
温颂拼命甩开他的手,像一只应激了的小豹子。
商郁冷笑,“以前是谁求着我别丢下她,说会永远听我的话?”
“你也说了是以前!”
温颂从未如此失控,双眼通红地瞪着他,“商总,我二十四岁了,不是七岁。”
“你勾勾手,我就没有任何防备地跟你走了。”
话落,手上的桎梏突然松开些许,她利落地打开车门下车。
也没再打车,走进人行道,任由寒风将自己浸透。
试图吹散在脑海里汹涌翻滚的过往。
她在商家那些年,过得最自在的时候,是在商郁身边的那九年。
她没有亲人,他成为了她的亲人。
他细心呵护,亲手将她从懵懂无知的女孩,养大成人。
他那些个朋友,都时常问他上哪儿能捡到这么乖巧可爱的妹妹。
商郁只笑,“别捡,窝里横得很。”
十六岁时,她人生第二次经历被抛弃。
第一次,是父母意外离世,丢下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