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家最好的,她昨晚已经说了不生你的气了,就不会再吓唬你的。”
“而且,老爷子生前最疼她,她不会拿老爷子的画作闹着玩。”
这句话,是对沈明棠说的。
沈明棠不敢置信,“你是说我和阔阔故意污蔑她?”
“周聿川!”
“你变了好多!”
这一声控诉,令周聿川心里翻起无名火,可对上她失望的眼神,周聿川只能压下火气,“明棠,我从始至终,都没有变过。”
沈明棠盯着他,“你敢说,你对温颂没有一丁点的动心,你一次都没有碰过她?”
周聿川一向自认在她面前问心无愧。
可听见这个问题,他竟无法脱口而出的回答。
男人的脊背微僵,长睫覆下,“我没有碰过她。”
是他周聿川,对不起温颂。
——“我没有碰过她。”
温颂一手撑着后腰,一手拿着礼物盒下楼,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。
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句话。
温颂自嘲地扯了扯唇角,举步走过去,“聿川,明晚商家家宴,奶奶让我问你有没有空回去。”
商老夫人和温颂父母是旧识。
他们出意外身亡后,温颂由商老夫人接到了商家照顾。
在外人眼里,温颂就是半个商家人。
她嫁到周家后,商周两家的生意往来,也没有间断过。
闻言,周聿川许是刚说完亏心话,当即应下,“行,明晚我回来接你,一起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
温颂垂眸看了眼礼物盒,又看了看坐在他身旁的那对母子,识趣地没再开口。
转身要出门。
佟雾今天的官司大获全胜,约她逛街。
听说她脚瘸了,只好改成纯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