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暮暮看他。

想起来他喊那人爸爸的时候，妈妈并未阻止。

或许那真是他的爸爸？

小家伙皱着小脸，点着脑袋。

得到孩子的回答，厉承渊感觉胸腔里涌起一股无名的酸意，忒不是滋味了。

他垮着脸，又问孩子：

“你爸爸妈妈关系好吗？你了解你那个爸爸吗？”

小暮暮摇着脑袋，只想要见妈妈。

他撅着小嘴，大眼睛里一下子变得水汪汪的，软乎乎地哭出来。

“厉叔叔，我想要妈妈，你让我回妈妈身边好不好？”

他太害怕失去妈妈了。

生怕跟妈妈分开后，就再也见不着。

厉承渊见不得孩子哭，避开看他的目光，铁石心肠道：

“你妈妈做了错事，等她什么时候认错道歉了，我再让她回来，你乖乖在这里吃饭睡觉，叔叔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

“我妈妈做错什么了，我替她向你道歉好不好？”

小暮暮抓着他的手，大眼睛眨巴着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

“对不起厉叔叔，你原谅我妈妈好不好？不要把妈妈跟我分开，我想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