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但这就跟何月说的话矛盾了。
农民。
首长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?
“这些人,真是的。”她先就埋怨一句,站稳立场,然后才好奇地问肖义权:“那个小肖,你……你……”
她一时间,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问了。
能让人叫首长的,级别绝对不低。
可肖义权才这一点点年纪,而且何月还说他是农民,那能是什么级别了?
农民级?
那岂不是联合国笑话?
肖义权知道她想问什么,不过他不想说,只要他一说,不用等天黑,肯定满江湾传的是,至少五马镇,红源厂,他们村里,都会给传开。
然后呢,然后就等着他妈和他姐的联合调查组吧,他到时要怎么解释,别人不了解他,他妈他姐还不了解他?
把青羽笔暴出来?把巫门暴出来?
那绝对不行。
告诉她们,没有任何好处,只意味着无穷的麻烦,和无谓的担心。
真正的亲人,永远都会担心你。
别以为你上天了就牛逼,真正的亲人,只会担心你摔下来。
不过肖义权当然有办法,他道:“任主席,你也是体制内的,受过保密培训吧。”
任新红一个妇联的,要屁的保密培训,不过任新红当然不会这么说,只好点点头:“知道一点。”
“所以,请原谅。”肖义权还把手指头放到嘴边,做个噤声的动作:“另外,今天的事,也不要说出去。”
“哦哦哦,我知道了。”任新红不敢问了:“那你坐。”
她又扯一下何月:“月月,来给我帮忙。”
进了厨房,任新红没开口,何月反倒是先问了:“任姨,到底怎么回事,你们打什么哑迷,要保什么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