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党员?”何月笑问。
“不是。”肖义权摇头。
何月咯一下笑了:“那你的党性哪来的。”
“借用一下嘛。”肖义权脸皮厚:“那么多党员,总有一两个大方的,借用一下又不会坏,是不是?”
何月咯咯地笑:“肖义权,我发现你现在真的好油的。”
“怪我老妈罗。”肖义权推卸责任:“昨晚上杀的鸡,好多的油。”
他把车掉一下头,往县城开。
“去县城做什么?还打扮得这么漂亮。”肖义权问:“不会又是去相亲吧。”
何月就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还真是去相亲啊?”肖义权怪叫:“话说你多大了啊?这么急。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何月傲娇。
义权哼了一声:“我算一下啊,红哥哥跟我同岁,他说你比他低一级,至少小一岁,甚至有可能是两岁,红哥哥二十五,啊呀,那你岂不是二十都没满。”
“你数学老师是哪个啊?”何月娇笑。
“于老师啊。”肖义权骄傲:“于老师数学可以的。”
“于老师数学可以,但你这数学。”何月哼哼。
“于老师可以,我当然也可以的啊。”肖义权道:“本来就是嘛,红哥哥跟我同岁,我要二月才满二十五,你小三四五六七八岁,那不是二十都没有。”
“才没小那么多。”何月确实比郑利红小一岁,今年也就二十四,二十五不到,不过她肯定不会说出来。
“这么一点点年纪,天天相亲。”肖义权嫌弃。
“才没有天天相亲。”何月不干了。
“我都碰上两回了。”肖义权举证。
“不许说。”何月攥着小拳头,给了他一拳。
何月骄傲得很,一般青工,难得在她这里看到个笑脸,动手动脚,更绝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