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当时没说啊。”肖义权道:“后面再找补,别人就有意见。”
“能有什么意见?”肖兰问。
“就一个提成多少吧。”肖义权道:“假设百分之五,或者百分之三,厂里人都会问,为什么是这么多,是不是你朱脑壳和肖义权商量好了,你们私下要分成?”
肖兰顿时愣住了:“哪有这个道理?”
“为什么不能有?”肖义权反问:“当时没提分成,现在再提,就一定会有这个疑问,我可以百分百保证,会有人向纪委举报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古源点头:“国企就是这样,屁大一点事,都能给你闹腾起来,一张纸,八分钱,至少恶心你半年。”
肖兰愣住了。
她在学校,稍微好一点,但类似的现象其实也存在。
企事业单位里面,一丁点事情,都有人盯着,稍微给人一点借口,就能闹腾起来,哪怕搞不倒你,也能恶心死你。
“但这事绝不能这么算了。”肖兰怒叫:“我们不能吃这个亏。”
“没吃亏啊。”肖义权道:“不是给姐夫提了一级吗?这本来也是个借口了,姐夫已经提了一级了,你要是再去要钱,厂里人一定有话说。”
“提一级有几个钱啊。”肖兰恼火:“这一级我们不提了。”
“好了拉姐。”肖义权劝住她:“姐夫是红源厂的人,你们现在住的房子,也是红源厂的,我以前看电影,吃冰棒,月饼,打篮球,溜冰,也占了红源厂不少便宜呢,帮他们拉个单,也算是回报吧。”
“这是两回事。”肖兰还是恼火。
“姐夫还得在红源厂混啊。”肖义权叹气:“真闹大了,姐夫就为难了。”
这是肖兰的命门。
她虽然觉得古源在红源厂没前途,可真要让古源在厂里站不住脚,她又不乐意了。
她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