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变态,直接把帐篷远远的搭到三十米开外,到了大坪的边沿。
肖义权看了好笑,对孔寒星眨一下眼睛:“你吓着她了。”
“还不是怪你。”孔寒星又羞又笑,攥着拳头,在他胸脯上捶了两下。
“怎么怪我呢。”肖义权皮厚:“明明是你太骚了。”
寒星这下不依了,狠狠的捶了他两下,却又吃吃的笑:“总之就是怪你。”
肖义权拿着她手把玩:“孔姐,你这手,到底怎么生出来的,漂亮就不说了,怎么就这么又软又滑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孔寒星吃吃笑。
“女人真奇怪。”肖义权欣赏着她的手:“这种滑软,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。”
他这不是拍马屁,是真的好奇,孔寒星的手型漂亮不说了,摸在手中,仿佛软玉一样,特别的绵软柔滑,这让他怎么也想不清楚,为什么会这样。
“我觉得老天爷是个色鬼,所以才会这样。”
寒星在他怀中轻扭:“不要对苍天不敬。”
肖义权抬头看着天幕,月亮已经出来了,无数的星星,象一双双眨动的眼睛。
“好多观众哦。”肖义权笑:“我们今天不进帐篷,就在外面,给观众们好好的表演一个。”
寒星羞叫:“你果然就是个变态。”
明天要出山,又拿到了解药,心情舒畅的孔寒星极为放纵,娇嗔着说肖义权是变态,但她却又并不拒绝。
第二天快到中午了才出山,回到别墅,给孔寒光服了解药,肖义权让他把符取了,观察了一天,没有再发作。
“解药有效。”肖义权把解药瓶子直接给了孔寒星:“药你带回去,不必全吃完,吃三天吧,三天后没事了,就不会有事了。”
“好,我会盯着他吃的。”孔寒星收了药瓶。
离开和城,回到海城,孔家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