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说。”扫叶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,眼光却在孔寒星脸上狠狠地扫了几眼。
他这会儿孔寒星站得近,那眼光几乎是要贴到孔寒星脸上去。
孔寒星天生丽质,后天保养得也好,尤其是肌肤,仿佛会发光一样,还真是非常诱人。
肖义权看着扫叶以先抑后扬的手法钓鱼,心下冷笑,不过他暂时不吱声。
王雅站在他边上,也不出声。
王雅有些害怕,但她没有再挽着肖义权,只是身子和肖义权贴得很近。
“我先作法,探探这邪物的深浅。”扫叶对孔寒星道:“孔小姐,你站开一点,不要担心。”
“好的,辛苦大师了。”孔寒星行礼,退开到一边。
扫叶开始在床前作法,他手中有一根拂尘,他踏着禹步,左右前后舞动,或旋或走,手中的指拂尘舞得呼呼生风。
肖义权印象中,奶奶跳大神,也是这么跳,但套路和扫叶的不同。
扫叶跳了一阵,又还洒了一点粉未样的东西。
肖义权能闻到香气,估计是带有刺激性质的香精之类,让人清醒的。
但孔寒星并没有醒过来。
扫叶好象有些累了,他停下来,对孔寒星道:“孔小姐,令弟中的这个邪,邪气深厚,有些棘手。”
孔寒星一脸忧心:“那要怎么办?”
叶微微凝眸,手指飞快地掐动,好像在掐算。
他掐了一会儿,道:“须得借外力相助。”
“借外力?”孔寒星问。
叶点头,他眼光扫向王雅:“这位女士,命格贵重,邪不敢犯,若得她相助,或可驱走邪物,让令弟醒来。”
“真的吗?”
虽然是问,但孔寒星明显是信了。
南洋多巫蛊降头之术,孔寒星生在南洋长在南洋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