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,没事了,窑还要闷一天,肖义权就拿了象棋来跟宁玄霜下棋,然后直播室里,就听着他一上午的鬼哭狼嚎,费尔南多几个都气乐了。
胖子:“明明下不过,还要找虐,这人还真是。”
杰克:“说了,这种侠客似的人物,都有一种怪脾气。”
费尔南多:“我倒是觉得,他就是在哄宁开心。”
吉姆:“换我,早就上了,还用得着哄,没用的家伙。”
而这一天,其他七队有了消息,有两队,撑不下去了,宣布退出。
费尔南多:“要是其他队也能互相看直播,我肯定,只要其它队看到肖他们这一队的情况,其它七队会全体认输。”
胖子:“确实没得比。”
杰克:“他们认输是迟早的事。”
费尔南多:“吉姆,你输了。”
吉姆:“哼。”
费尔南多把两队退赛的事,告诉了宁玄霜肖义权。
宁玄霜欢呼,肖义权不以为意:“哼,迟早的事,换我是那些男队员,早就认输了,每天对着一个歪瓜裂枣,都不够恶心人的。”
宁玄霜又开心又好笑。
昨天的羚羊腿还有大半,在火上挂着,熏干了。
宁玄霜取下来,切了四五斤一块肉。
肖义权吃得多,她最多二三两,剩下的,都是为肖义权准备的。
再又做了土豆泥,切了西红柿。
肖义权带回来的火腿肠,宁玄霜也看到了,但没有切,直播呢,总不能说,地里还能挖出火腿肠吧,那就不是非洲,是天堂洲了。
吃了中餐,宁玄霜又让肖义权陪着去洗了碗,回来无事,睡一觉。
老规矩,宁玄霜让肖义权把眼睛闭上,不许看,再抓过肖义权一只胳膊,把脑袋枕上,钻进他怀里,身子还扭了几下,找到最舒服的姿势,闭上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