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知道了。”
他们议论着,肖义权把树藤栽好了,再又拿匕首,在几棵树的树身上,砍出凹槽,然后抓起藤尖,绕树一匝,把藤身箍进树的凹槽里。
他用藤条,把几棵树围了起来,围成一个圈子。
再把藤条一圈一圈地,沿着圈子织成一张网,不过他这网,只有经线,没有纬线。
几株树圈出来的圈子,大约有七八个平方,但树藤极长,密密地织成一张网,还有剩余。
剩余的树藤,肖义权没有砍断,而是缠到一棵树身上,树藤仿佛是活的,顺着树身就缠绕了上去。
他再抓着另一根树藤,他把这根树藤,和前面树藤织成的网,编在一起。
这一次,他织的是纬线。
有经有纬,就真的成了一张网。
宁玄霜这下明白了:“你这是织席子啊。”
“藤席。”肖义权织完,拍拍手:“怎么样?”
两根树藤,以树为骨架,互为经纬,织成一张藤席,紧密,结实。
而且离地一米多高,这么悬空着,即有弹性,又可以防虫子什么的。
极为完美。
宁玄霜试着上去坐了一下,还颠了几下,那感觉,真就和买的藤床一模一样。
“太舒服了。”宁玄霜不由得大赞:“肖义权,想不到,你还会织席子。”
“这有什么。”肖义权呵呵一笑:“我是农村孩子,小时候我还跟着爷爷织席到县里卖呢,卖了钱,爷爷总会给我买个油饼。”
他回忆了一下,摇摇头,猛地跳起来,往藤床上一倒。
他用的力大,而藤席的弹性非常好,把他高高地弹了起来,落下去,又弹起来。
玄霜看得尖叫,俏脸上,满是兴奋,而看向肖义权的眸子里,则满满的都是钦佩。
“我们晚上就睡这张藤床。”肖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