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那一两千块钱一月,妹子不嫁啊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朱化龙也有些颓然了,红源厂青工是怎么个状态,他身为厂长,还是比较了解的,不出来打工,真的不行啊。
“但这次还是要谢谢你。”
他这话,还是非常诚恳的。
两千万美元订单,一个多亿呢,至少一年之内,红源厂可以安安心心的,不必每个月去担忧,下个月的工资在哪里。
“哪里话。”肖义权就笑:“说了,我也算半个红源厂人嘛,能帮到忙的,没二话。”
“小肖,你是好样的。”朱化龙用力拍了拍肖义权的肩膀:“你的功劳,红源厂不会忘记的。”
消息传回去,红源厂立刻就炸了,而肖义权也随后就接到肖兰电话:“你在非洲有同学?”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。”肖义权张嘴就吹:“正所谓天下何人不通共,我们八路的朋友,那是多多的。”
肖兰威胁:“肖义权,你皮子又发痒了是吧。”
肖义权吐槽:“我皮子痒不痒,不都是你决定的吗?你说我痒,我不痒也得痒,说我不痒,我痒也得不痒,就如那那句话:说你行,你就行,不行也行,说不行,就不行,行也不行。”
他这顺口溜,那边肖兰都给气笑了,咬牙:“行,过年你总要回来的。”
又问:“是你哪个同学啊,我想一下,有个朱文秀,来过家里是吧,还有谁?林重?金至皓?”
肖兰对肖义权,是真的关心,肖义权的事,没她不清楚的。
其实从初中起,肖义权的生活费还有学费什么的,就都是肖兰掏的。
肖兰比肖义权大十岁,本来不敢生的,后来无意中怀上了,父母就一咬牙,跑东莞打工,在城中村偷偷生了下来,两岁多才带回家。
而肖兰读书也不错,初中直接读中专,十八岁出来就当了老师,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