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上班了,他这案子却没破,自然就有点儿恼羞成怒。
丁靓影眼圈儿立刻就红了。
她出来,眼泪滚了几圈,就给肖义权打电话。
接通,她先道谢:“肖义权,我感觉全好了呢,身上特别轻松。”
“好了就好。”肖义权道:“以后要注意,别那么拼,尤其是生理期间,千万别受寒,你要记住,你是女人。”
靓影乖乖地应了一声。
虽然说什么生理期有些羞人,但她能感受到肖义权对她的关心。
肖义权问:“对了,那个案子破了没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哈哈。”肖义权在那边打哈哈:“我就说他抓不到吧。”
什么人啊,幸灾乐祸。
但莫名的,丁靓影心里竟也有一点点开心,谁叫闻远那么不通情理呢。
“那你准备继续抓?”肖义权问。
“没有。”丁靓影道:“闻厅让我继续停职。”
她说着,就委屈了,泪珠又到了眼眶里,声音也有点儿哽咽了。
肖义权没看错,她霸王花的面具下面,就是个女孩子,其实一点儿也不坚强。
“凭什么让你继续停职啊。”肖义权怒了:“他欺负人是不是?”
“呜。”
他这么一说,丁靓影憋了好几次的眼泪,终于掉下来了。
“岂有此理。”肖义权大怒:“别哭,你现在在哪里?”
“我准备去执法队,但他停了我的职,我……我打算回家。”丁靓影哽咽着叫。
“你去凶杀现场外面等我。”
“啊?”丁靓影愣了:“去凶杀现场做什么?”
“现在不要问。”肖义权不解释:“我帮你抓凶犯。”
抓凶犯?他能抓到凶手?
丁靓影不太信,肖义权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