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打红毛青年。
“哎,哥哥,等一下。”
肖义权一把扯住。
这年轻人回头,看一眼,不认识,瞪眼:“你谁啊,放手。”
他也染着一撮黄毛,显然也是街头的好汉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,但我的针很重要。”
肖义权扯得他身子一转,把针拔了,放手,道:“行了,你自便吧。”
不过这会儿黄毛青年却清醒了,他看到了大眼警花啊,那一身警服,打眼得很。
这中间说来啰嗦,其实就是几个呼吸间的事,所有人都还在发愣呢,包括大眼警花在内。
因为这转折,太剧烈了啊。
一个死人,警察认证死了的,一针下去,居然就活了。
这是神迹啊。
大眼警花都懵了,瘦高警察也一样。
他先前是恼了肖义权的,油嘴滑舌,甚至敢调戏警花,岂有此理。
但这一针下去,他也傻了。
直到这一刻,他才反应过来,喝道:“打架,都跟我去执法队。”
黄毛青年给他喝得缩了一下,嘟囔道:“是他打我。”
而这时候,那微胖女子可就叫了起来:“他没死,他没死,我弟弟没打死人。”
她叫着,却又哭了起来,竟又去打红毛青年:“你作死咧,你作死咧,真要打死人,怎么得了啊。”
“不是没打死吗。”红毛青年嘟。
“你还敢顶嘴。”微胖女子又把他狠狠地打了几下。
她怀中的孩子本来不哭了,这时又哇哇地哭。
他们那边娘哭崽叫的,大眼女警却看着肖义权:“你是医生,不对,你不是医生啊,你这针术哪儿学的?”
她查过肖义权,知道肖义权不是什么医生。
“哪儿学的不重要。”肖义权摇头,叹气: